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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见薛敏学直接把自己的两条裤管拉起。两把放在枪袋子里的迷你微型手枪,分别在他的两条小腿胫骨旁绑着。
“嘿,”安子昊上身猛地撑起,坐在床上,眯缝起眼睛睐着他,“怪不得刚才你乖乖地配合,随随便便地就把枪给了他们。当时我还觉得奇怪来着,原来是留有后手。”
从右腿抽出一把递给安子昊。安子昊接住,这把小手枪比起被收缴的那把更显迷你。枪放在手上,一只手就能把它全给包裹住。
“明天去角斗场的路上,咱们就伺机而动。”安子昊让他把其中一个枪袋摘下给自己,然后也学同伴的样子,把枪绑在小腿上,放下裤腿又躺下,“只要能找到一个机会从这儿逃出去,咱们就没事了。”
薛敏学站起,回到另一张床,躺下叹了一声,“但愿如此吧。现在也只能这样了。”
两人不再说话,闭上眼睛睡去。
第二天,他们是被人狠狠地扇了好几个巴掌,给打醒的。
还是昨晚的那两个守卫。
只见他们的脸色黑沉,狠戾粗暴,一看气色就知道被人骂了,心里正窝着气的样子。
他们是府上最低级的守卫,常被一些地位高的守卫欺侮。过来送饭,看见安子昊与薛敏学两人居然睡得好像猪一样香,那口鸟气更不打一处来,直想找个倒霉鬼来发泄发泄。
其中一个守卫看见安子昊仍躺在床上,懒洋洋地,就是不愿起来,还特别恼怒地半眯起眼瞪着自己,一幅“你试试再动手,我就要你好看”的警告神情。
他顿地恶性大发,粗鲁地把手伸向安子昊。一把揪住安子昊的衣襟,嘴里吱哩咕噜,骂骂咧咧,另一手扬起,不由分说朝他扇下去,想要出一口鸟气。
“啊——”
只是守卫的手还未碰到安子昊,突然发出一声比杀猪还要惨烈的惨叫。守卫那只欲扇别人巴掌的手,掌心朝下,竟被一把锋利的匕首给钉在了床板上。
守卫豆大的汗珠从头上流下来,五官痛苦地扭曲在一起,龇牙咧嘴,嗷嗷嚎叫。
原来安子昊出手极快,守卫插在腰间裤腰带上的匕首被他抢了过来,给他来了一个出其不意的反击。
“我警告过你,不要再惹我!”冷笑,安子昊一跃而起,突然发狠,猛地把仍插在守卫手背上的匕首拔下。守卫捧着自己流血不止的手,疼得直打哆嗦,忍受不住锥心的痛,昏死过去。
另一个守卫见状,大惊失色,拔腿就往门那里逃,想去找帮手。
薛敏学眼疾手快,出手如电,把他打晕过去,接着赶紧冲到门口。门板还是开着的,他冲外面环视一周。只见房外竟是空无一人。
他不觉眉头微拧,这种情况非常不合逻辑。这屋里的动静杀猪似的扰攘,竟然没人过来看看发生什么事。迅速又把门板合上,他回头看到安子昊正从两个守卫腰间一把抽出他们的裤腰带。
他快手快脚地把两个守卫搬到一起,用腰带把他俩背对背地绑在一块,又过去把床单撕出两团碎布,塞到他们的嘴里。
一切处置妥当,他拿起两个守卫的匕首,向薛敏学走去。薛敏学把门拉开一条缝隙,谨慎地往外瞭望把风。
“不对劲!”薛敏学没有回头,看着外面,越瞧越不对劲,“怎么还是一个人也没有?”
安子昊走过去,“管不了那么多了。踏出这房子,咱们才有机会逃走。走一步,算一步,见机行事吧。”
嗯地点头,薛敏学接过安子昊递过来的匕首,重新把门拉开。
两人从房间里出来,观察四周片刻。庭院里有一南一北两个拱形的出口。按照昨天被带来此处的记忆,他们从北门出去。
出了这个庭院,仍是一个庭院,但这个庭院比里面的那个宽敞。他们依旧挑北门走。
刚出去,他们的脚步却不由地一下子刹住了。
一群狼狗,一眼望过去,至少也有六七条,狗绳被人拉拽着,守在他们的不远处,正冲着他们不断地吠叫。
狼狗的眼瞳透着晶亮诡异,发现猎物的喜悦,让它们的眼睛看上去更加的恐怖!
狗群冲着眼前的猎物狺狺低咆,蠢蠢欲动。只要他们身后的守卫放开手中的狗绳,它们便会发狂地冲上去,疯狂地撕扯咬啃,不放过任何一个的猎物。
安子昊反应极快冲到前头,一下子挡在薛敏学的面前。
他们身高差不多,安子昊的头部刚好能把他的视线挡下大部份。
这样薛敏学便能尽可能地不看前方的狗群,敌人也不易发现他眼中的一时慌乱。
薛敏学不觉感激地瞧着他的后脑勺。
狼狗张大嘴,嘴角流着哈喇子,吐出长长的舌头,露出白森森的利牙,在阳光下闪着令人恐惧的寒光。
现在他们终于明白,为什么关押他们的房子外没有人,更没有人关心他们的房间里出了什么事。
有一群如此狰狞可怕的看门狗,又何须多此一举,浪费人力来监视他们?
有得意而恶劣的笑声传过来,艾则孜排众而出,站在狗群的中央,向身后牵着狗群的手下扬手一挥。
他的手下会意,马上拽着骇人的狗群退出庭院。
听着院外仍在吠叫的狗声,艾则孜对他们得意地笑道:“为了防止我那些战奴逃跑,我这府邸里里外外,驯养了六七条的狼狗。对了,还有角斗场也有。所以我不相信你们能逃得出我的五指山。”
安子昊双脚不着痕迹地随着艾则孜的移动而移动,每每都能把他望向身后的视线给挡住。
身后的薛敏学把手里的匕首握得紧紧的,紧张得能看到他手背上暴现的青筋。
眼下他表面的神情依然镇定淡然,但只有安子昊和他自己知道,他心里充满了恐惧。幸好有安子昊的掩护,粗心的艾则孜没有发现他的异样。
听到艾则孜的话,嘴角一抽,安子昊微微眯起锐利的黑眸,冷傲地望向他,“我们在你手里,注定九死一生了,是吗?那我有个问题想要问你,就算是死,最起码也能让我们死个明白、”
“什么问题?”艾则孜双手叉腰,看着他问道。
“到底是谁指使你,非要置我们于死地不可!”